白念本来不知道白早早生病这件事。
是女佣如往常进房间打扫卫生,看见白早早的床铺一点没动,衣柜里又传来叽咕叽咕的声音,还以为有老鼠呢。
结果打开衣柜就被白早早惨白似鬼的脸色吓得坐到地上。
况玉衡带着家庭医生过来,给白早早做了详细检查。
白念抱胸站在床边,一脸幸灾乐祸,“好好的床不睡睡什么衣柜,怎么没冻死她,贱人就是矫情。”
况玉衡冷冷回头,看了她一眼,“这里不需要你,出去。”
白念撇撇嘴,“出去就出去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况玉衡回头看向穿着正装的医生,“怎么样?”
老医生收起医具,“没什么大碍,风寒导致的发烧,打几针再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有劳。”
况玉衡把老医生送出房间,转头又回到床边。
白早早一张小脸烧得红彤彤,睫毛纤长微颤,竟无端平添了几分妩媚。
“不要,求求你们,不要带我走,我不想电击,不想治疗,你们放过我吧……”
“道士哥哥,老疯子,大明星姐姐,赌神叔叔,救救我,你们救救我啊,我真的好害怕!”
“大家!我们一起逃出去!我们要逃出去!我带你们逃出去!”
“呜呜呜,你们不要死啊,我真的就快成功了,你们都别死啊,呜呜呜,我真的有在好好努力……”
白早早突然闭着眼睛尖叫起来,表情越来越痛苦,双手不停挥舞,看起来像是正在一个恐怖的噩梦中。
可况玉衡就这样看着,仔仔细细观察她的表情,并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举动。
直到确定她是真的做梦,况玉衡这才拿起一旁的退烧贴给白早早敷上。
也许是冰凉的触感带来的异样,白早早渐渐平息下来,脸颊白了一点,也不再说胡话。
直到晚上,在输液彻底见底之后,白早早这才从噩梦中醒来。
“你终于醒了。”
况玉衡坐在床边,低头就要触碰白早早的额头试探温度,却被她不着痕迹避开了。
“我怎么了?”
白早早嗓子都烧哑了,扭头看着况玉衡英俊的脸,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况玉衡露出关心的表情,伸手想要触碰白早早的手指,“你着凉之后发烧了,白念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好给我打电话,我让医生给你看过了,看样子烧已经退了,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白早早撑着手臂,艰难坐起来,正好避开了况玉衡的手指,“既然我没事了,就请况先生回避一下,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,你先休息,明天我再来看你。”
况玉衡垂下脸颊,似乎被白早早的话语所伤,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。
白早早看着男人失魂落魄的背影,突然叫了一声,“等一下。”
况玉衡脚步一顿,回头看着白早早,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,“怎么了?”
白早早咬着下唇,“明天我去给爷爷扫墓,你,你陪我一起去吧。”
“好!”
况玉衡喜笑颜开,露出胜利的笑容。
白早早却不再看他,小仓鼠一样缩进被窝里,拉高被子将自己藏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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