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妮妮,万厂长,还有张副厂长去医院探望的时候,看到了梁猛,
却发现,梁猛裹着头,包得严实的不得了,
但有些眼熟,
再一看,
怪不得眼熟呢,原来,这梁猛就是火车站调戏妮妮的小混混,当时穿着花衬衣,头发烫了,比较长,都过肩了。
原来是一个二流子。
万厂长这些年,和张副厂长受了他不少气。
“梁同志,怎么样?”万厂长忍着恶心,还是笑着向前问好。
“我很……好。”
说到第二个字的时候,梁猛就看到了随着万厂长,张副厂长一起进来的吴妮妮,
咦,
这女人不是火车站调戏的那个漂亮姑娘吗?
草,来医院看望自己了,
可惜自己没头发了。
被薅了一层头皮去,是不是,跟这个女人有关,当时,这女人还朝着他们露出得逞的笑,当时还有兄弟提醒他,说女人邪性……
要知道,要是判了流氓罪,他被拘进去了,他爸还能给他捞出来,
可是薅了头皮,还没见着人薅……
你说你邪性不邪性!
这样一想,梁猛的腿肚子都在打转,尿意开始控制不住 ,他真怕这娘们儿下黑手,把他的小腿也给薅了,
现在,没想到又撞到了,
以前,梁猛对着万厂长,还有张副厂长,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,今天可是老实了,后来,万厂长一看梁猛的眼神不对劲儿,直勾勾的盯着他身后的吴妮妮,
他立刻冷了脸:“梁猛,这是吴妮妮同志,以后是咱厂的真正当家人,我和张副厂长现在都给吴妮妮同志打下手。”
梁猛:“……”
他感觉一时间,耳朵都背叛了他。
上回是头发,全员牺牲,集体背叛,现在轮到耳朵,下次,没准儿是哪一条小腿儿呢。
“吴……厂长,我明天就回去上班。”梁猛不敢扎刺了,
真怕,这娘儿们下黑手了,
不就是调戏一下,
以前他们又没调戏过,也没见着这样刚烈,还自带反攻的。
“没事,身体要紧,好好在医院休息,我们走了。”
张副厂长也是一副笑咪咪的模样:“对,好好休息,厂子也不差你一个不领钱的。”他直接往梁猛心上扎刀子。
不想要钱拉特么的倒,
谁上赶着贴你。
梁猛听说了,不领钱的事情,早有小弟跑过来告诉了他。
他正得意,
自己这车间是一块铁板,谁也扎不进去。
什么?他听岔了吧,怎么就他一个不领钱的,不是跟车间小弟们都说好了,都不去领钱,一个也不许去。
没有想到,就差自己一个没领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