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瑰一听,心想,你可真会撒谎啊,真是这样吗?
不过,大家心照不宣,也没必要把话说得那么直白:“哦,是这样啊,既然公主发话了,那么,我再回去找找,等我找到之后,就送还给你,至于什么谢不谢的,那就不需要了。”
“好的,本公主静候你的佳音。
不过,这件事千万不要对外声张。”
“诺。”
晚上。
东宫。
李承乾正在思考着出使高昌的事,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这件事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,西域诸国的形势十分复杂。
此时,模拟器的屏幕上显示:【宿主,本系统再次提醒你,你欠我们七万两的银子,已经到期了,请按时归还!】
李承乾一听就很烦躁:“你们到底是啥意思?难道你们是怕孤欠你们的钱不还吗?”
【请不要动怒,我们事先是签了合作协议的。】
“这段时间,开矿种田,而且开垦的面积又加大了一倍,也就意味着投入也要增加一倍,再加上开超市,去大宛买马,孤还借了很多的钱,哪里还有钱呢?”
【你要扩大经营规模,这是好事,本系统也表示支持,但是,你欠我们的钱还是要还的。】
“你少要来烦孤!再给孤一点时间,一定会还你们的。”
【本系统,温馨提示利息万分之五。】
“随你们的便好了。”李承乾没好气地说。
【宿主,本系统要提醒你,高昌国王是很狡猾的,当年,在隋朝时,他们的邻国伊吾被隋朝攻陷,他们就吓得主动去投降隋朝。
等到隋末,天下大乱,他们又复叛了隋。
如今,他们地处西域,和西域诸国之间已经结成了联盟,不太好对付。】
“孤知道了。”
此时,模拟器的屏幕上显示:【李淳风来了,见还是不见?】
“见!”
片刻过后,李淳风来到了李承乾的面前,施礼:“见过殿下。”
李承乾见他神色慌张,满头大汗,把风扇对着他吹:“仙长,你匆匆忙忙的,有什么事吗?”
“贫道听说殿下要出使高昌和焉耆。”
“正是。”
“贫道觉得这事不妥啊。”
“有什么不妥?”
“高昌和焉耆可不是党项和吐谷浑,都不好弹弄啊。”
李承乾端起桌子上的茶碗呷了一口:“孤也知道此次出使,任务艰巨,可是,孤已经在父皇的面前许下承诺,难道可以反悔吗?”
李淳风想了想,道:“记得你每次请缨,李泰都会和你抢功,那一次,你要出使党项,他先去了;
后来,你请命去讨伐吐谷浑,他又抢了先;
那么,这一次,也让他去出使好了。”
闻言,李承乾一笑道:“这一次,不是上一次,恐怕他不会去的。”
“他不是很想立功吗?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?”
“青雀是很想立功,可是,他更惜命啊。
他第一次出使党项的时候,把五百名侍卫给扔下了,自己一个人跑了回来;
他第二次率领十万的军队,却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,他又一个人返回了扬州。
他总是在关键时刻,独自逃命去了。”
“你把这事就交给贫道吧。”李淳风说完转身出去了。
李淳风刚走没多久,只见苏瑰从殿门外走了进来。
李承乾见他神色和以往大不一样,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苏瑰说:“殿下,高阳公主找到我了。”
“哦,她找你干什么?”
“就是关于那个玉枕的事。”
李承乾听了,也感到很意外:“她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苏瑰就把高阳公主说的话讲述了一遍。
李承乾预感到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。
他站起身来,倒背着双手,在厅堂里来回踱着步子,问道:“她是怎么知道弘福寺里的那个窥基的呢?”
“这个,我就不清楚了,但是,看样子她很肯定!”
闻言,李承乾神情忧虑,心想如果说高阳公主和辩机之间有那么一回事儿的话,这事儿如果让父皇知道,那父皇岂不是要被活活气死?
这事的后果将会很严重啊,但是,现在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高阳公主和辩机之间有那么一种关系,这只是一种猜测。
家丑不能外扬啊,何况这事关系到皇家的脸面。
李承乾从文案的抽屉里拿出了那个玉枕,递给了苏瑰:“你把这个玉枕还给高阳吧,多余的话不要说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“你再派人留意一下高阳的行踪,看看她最近都去了哪些地方。”
“诺!”苏瑰顿了顿,“还有一件事,我要向你禀报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上一次,秦英在超市门前用石狮子砸了李泰,因为这件事,李泰很是恼火,后来,房遗爱想替他出头,在半道上拦住了秦英。
两个人交起手来,秦英失手打伤了房遗爱的肩胛骨。”
李承乾听了,也是吃了一惊,心想秦英下手也是重了点,可是,这事也不怪秦英啊,人家找上门来了,总不能不还手吧。
问题的关键是这两个人都有背景,都是名臣之后,而且秦怀玉和房遗爱又都是驸马。
此时,还不知道高阳公主是什么态度。
如果因为这事儿闹将起来,也不太好啊。
“你可知道遗爱伤的重吗?”
“听说是伤得不轻。”
“如果在战场上,房遗爱能那么勇敢就好了。”
上一次,征伐吐谷浑,房遗爱挨了一顿军棍之后,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声音了。
“他就是在自己人的面前装横,在外敌的面前,他就不行了。”
“这样吧,你把秦英给找来,孤和他谈谈,另外,我这里有上好的金创药,你把玉枕给高阳的时候,让她带回去,给房遗爱用上。”
“诺!”